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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天晚上,纥骨真又回来了。
    看着那倚靠在一旁的男人,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那双幽深的绿哞直勾勾地盯着她,不知道这木头精又在想什么罢。
    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躺在床上,苏沁没好气道,乌黑的头发顺着她的脸颊两侧铺散在枕头上。
    “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    纥骨真突然向前,宛若一股鬼魅的轻风,拦起女人纤细的腰肢,朝帐外去。
    “不会又是什么荒郊野岭吧?这么晚了你把我弄起来,明天我黑眼圈怪你啊。”
    “怪我,都怪我,你这里是不是也怪我?恩?”
    悦耳的尾音轻巧地落下,感受着他一根手指抵在她饱满的胸上,苏沁一下子脸连着耳根子都红了。
    “你...你,你是假的木头精!”
    她愤愤道,然而显得十分无力。
    看着四周的景物如往日逝去,再抬眼,已是那个熟悉的地方,只是两人都在这里有了共同的回忆。
    虽然这个地方是苏沁的“藏身之地”,她感到十分熟悉,只是如今看起来,因为有了些新事物的增加,她脑海里一阵恍惚的光景。
    记得她每次哭都是在这里,那一块儿小土地上完全没有任何的野草,因为她长期坐在那里,压得那些草都不怎么生长。
    看着眼前的景象,她倍感疑惑地回头望向那个男人,可是在对方的眼里只看到了笑意。
    野草高簇,烛火高堂,天上地上都看得见。
    这句话立刻浮现在苏沁的脑海,也是一旁男人的说辞,只是他却是多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孤归来娶你了,王后。”
    看着男人那张俊容,苏沁突然感觉到脑袋上落下一个小巧的玩意儿,她刚想摘下,就被纥骨真制止。
    “这是我母后的桂冠,等会儿我帮你摘下,你再仔细地看看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昨天根本没有离开?”
    苏沁脸上泛烫,只觉得这身边的烛火很旺盛要将她包围。
    “恩,昨天孤一直要布置这里,可是你一直缠着孤,孤无法脱身,最后就把你弄晕了。”
    “那赵汶什么的邀请都是假的喽?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    纥骨真坦诚地说。
    草丛内洋溢着烛火的温暖,草丛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,让苏沁觉得有些奇怪,平时的很多人围着篝火唱歌,或是很多巡逻队经过。
   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,上前一步,拥着她,纥骨真靠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。
    “都被孤遣走了,所有的人都知道咱们成婚,今晚整个营地,北塞只有这一处篝火。”
    橘色的火焰反射在苏沁的眼睛,脸颊上,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。
    她现在不觉得自己的美是凄惨的了,因为有爱的人和她在一起。
    躺在地摊上,纥骨真早已命人在这里铺上一层厚实的摊子,而且这毯子还散发着热源,让她觉得很舒服,只有时不时刮来的暖风吹拂上她裸露的背脊为她带来一丝颤栗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身下的女子猛地一哆嗦,纥骨真停下脱衣的动作问。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这男人脱下衣服后,她才发现他的身姿很健壮,裸露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,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游走。
    二人重叠的身影在朦胧的烛火下闪烁。
    似乎有疼痛的感觉传来,不是直接的那种,反而带着难以忍受的酥麻,这种感觉是缓慢的。
    女人的指甲狠狠地挠着男人宽敞的背,明明躺在大地上,可苏沁觉得纥骨真才是她的大地。
    她尽力仰着脖颈,任由他的吻遍布她的皮肤,直到亲到嘴唇边上。她只是他众多灵魂中的一个,此时正跟着他的动作在不可抑制地颤栗。
    他不急不缓,弯下身,将她完全圈进在他的空间中,带着粗重的喘气。唯独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愈发迷乱的气氛中保持着独一,像是一盏海上的灯塔,一直引领着她的方向。
    指甲再次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背脊,苏沁不知道她是更疼一些还是更酥麻一些,双腿紧紧夹着。
    温婉的面孔却发出致命的呻吟。
    擒着那双红唇,纥骨真有力地进进出出,乐此不疲。
    一只手掐着女人高耸的胸脯,任由那雪白的饱满在他的手下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,比起那些雪山上的红梅,他独爱唇下的这一朵。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快点?”
    他的九千一深,次次突兀地有力的撞击,让她禁不住大声呻吟,然而这人像是在考验她的意志一样,愣是从进来之后就没再加快速度。
    真是一块儿磨人的木头。
    湿漉漉的眼睛上聚满了眼泪,有被野风吹得,也有因为这男人一下下出奇的撞击而激发的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平坦的小腹猛地一颤动,两只纤细的秀腿白晃晃地打开着,在夜色中格外显眼。
    白皙的脚踝上男人的大掌紧紧攥着,留下红色的痕迹,女人的身体十分的柔软。
    “急什么,还早呢。”
    把控着身下的力度,一波波地浪潮涌向女人圣洁的空地,纥骨真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异常狭窄的地方,他一点点地想着山丘的最里面,更为狭窄的地区进攻着。
    猛地一弯腰,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撞击,苏沁控制不住自己的挺身,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拱成美丽的弧形,纥骨真借机一把按住那上面的饱满。
    只是揉捏了两下,那只作乱的大手又去扶住女人妖娆的身线,深深迷恋在其中。
    对于纥骨真来说,他感觉女人的身体像是温婉的山丘,他只是一个农夫在过度地开垦这片田地。
    直到两人都达到那山峰的顶头,苏沁不知道身上是泪,汗还是什么,黑夜中划过那抹高高扬起的白色弧线,两只细腿绷地紧紧的,蜷起来的脚趾展现出它们的用力,只等那袭来的最后一刻,纥骨真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声响。
    身体不断地起伏,他低吼着,在她耳旁说了些什么。
    那一刻苏沁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绝对力量的爆发与湿意。
    双目圆瞪,双腿被高高举起,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酥麻浮上二人的背脊。
    猛地,她感觉到一股热烫的激流冲进她的小腹,进入到她都不知道深远的地方,这阵激流烫地她大声地尖叫,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,那抹白色的胸和平坦的小肚子在夜幕下越来越显眼。
    纥骨真仍然在她的身体里,没有离开,他按住她扭动的身躯,直到她纯洁的山脉接住所有的爱的激流,才缓缓从中退出。
    似乎有眼泪从苏沁的脸上流出,还是热的,带着他的味道。
    夜空中发出一声“波”的声音,两人都舒服地松了口气。
    离开了高大的挡住,冷风立刻铺天盖地的袭来,女人雪白的酮体还暴露在野风中。
    苏沁动了下身子,将毯子裹在身上,刚一动身体,就发现小肚子不自主地动了下,什么液体顺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流了出来。
    感受着那里流出来的东西,看了眼近处已经套上一件外袍的男人,他高大挺拔,也正在回望着她。
    雪白纤细的脚踝再次地落入他的掌心,苏沁发出了难以抑制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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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写这个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聂鲁达的诗,好像被影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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