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间,指甲划过他冷峻紧绷的脸颊,留下几道清晰的印子。
鲜红的痕迹在灯光下血腥而刺眼,看得童婳心头发慌。
封遣却丝毫不在意。
他盯着身下不断扭动身体抗拒自己接受的女人,压抑在心口的愤怒如同海啸般爆发。
他冷笑一声,把她的手摁到头顶,另一只手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,也不管她是不是准备好,直接狠狠冲进去,疯狂地搅动。
薄唇,狠狠地堵住她的。
童婳视线晃得视线模糊,上下两张嘴都被牢牢地堵着,又痛又麻又刺,完全呼吸不到空气,快要窒息了。
她拼命地挣扎着,想要摆脱。
终于在男人舒爽又压抑的闷哼中挣脱了手。
封遣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,将封憬川留下的痕迹彻底抹除,根本没把她这个小动作放在眼里。
单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,狠狠地揉捏,掐挤。
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腰,凶猛地占有,一遍一遍将自己送进他的体内。
“滚开!滚开啊!不要碰我!”童婳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,却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,身体也因为这剧烈强悍的抽插开始出水,更方便他的进出。
“扑哧扑哧——”水渍声比方才还要清晰响亮,甜腻地传进耳朵里,刺激着感官。
童婳却感受不到半丝的快感,只有羞耻,羞耻自己终于还是成为了外人封憬川口中,流着童观的肮脏血液,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的荡妇。
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了最厌恶的那种人,又无法摆脱男人的禁锢,她只能咬牙,不顾一切地用脑袋去撞封遣的头,想要用这种方法阻止男人的入侵。
咚——
结果男人硬得跟铁板没什么两样,丝毫不受影响,自己却眼前一阵阵雪花,当场不省人事……
尽管没有了意识,身体也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,男人硕大的分身,在花径里快速地进出。
甜腻浓烈的气息,像一张无形的网,牢牢地将好笼罩在其中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出去……
“不要!”童婳大叫一声坐了起来。
……
四周一片宁静。
清冷的月亮高挂在窗外,幽幽地洒着白光。
没有滚烫炽烈的呼吸。
没有将两人交合的动作映照得一清二楚的镜子。
没有大得几乎要将她身体撑破的硬物。
没有男人缠绕在耳边急促粗嘎的呼吸。
没有“扑哧扑哧”泥泞泛滥的水渍声。
没有凶狠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的封遣。
更没有让她无法接受的羞耻画面。
一切都是那么地平静祥和。
……
童婳坐在那里,额际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给浸湿了。
她看着四周有些空荡陌生的一切,花了好一会儿,思绪才一点点地回笼,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在封遣家的客房。
而那些旖旎的一幕幕……是梦。
她做梦了。
梦到自己出了轨,封遣疯狂地做爱,一遍又一遍。